从现代图徽到古代标志设计

中国人自古崇尚自然,以为宇宙是有限的,但他们并不站在自然的对面与之对衡,而是投身自然,与自然交融为一,即所谓的‘天人合一‘。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度能象中国那样把自然的位置放得如此重要,这是由于事先中国南方(

中国人自古崇尚自然,以为宇宙是有限的,但他们并不站在自然的对面与之对衡,而是投身自然,与自然交融为一,即所谓的‘天人合一‘。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度能象中国那样把自然的位置放得如此重要,这是由于事先中国南方(华夏文明发源地)富有而开阔,四处是奔跑的犀牛与大象。人们生活在山泽田野之中,与宇宙天地及自然界奇禽异兽的生动生命相接触,感遭到无量的气与魔力,他们用丰厚的暗示力和意味力替代对抽象的实践摹写,把似真似梦的境界与有形无迹却又无往不在的虚空融为一体,超脱而淳厚。
纵观中国绘画,一直融意境与画面,以活动的、有规律的线纹与天地间的大气活动相协调,把绘画艺术带入一个耐人回味的性灵境界。如俗称‘马一角、夏半边‘的南宋山水画家马远和夏圭,即以边角之景捕获自然界最精巧的局部,生‘以小观大,以偏概全,以虚拟实,以意造境‘的效果,取得‘笔有尽而意无量‘的趣。其实,不只是绘画,从远古时期的图腾直到明清的不祥符号,这种共同的宇宙观与生命情调都有所表现,并对古代标志设计具有极高的自创性。

图腾即徽帜,是严厉的族意味,当原始人在一个中央定居上去后,该地一种与他们的生活发作亲密关系的东西,或因无益,或因无害,就对其发生崇敬,这就是原始图腾。这时的自然图腾崇敬物,是区别不同人类群体的标志,在与之共处的进程中,原始人就把它们当作了维护神。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酋长和奴隶社会的贵族,应用图腾神在民众中的高尚位置,把本人说成是祖先神在人间的代表,于是呈现了祖先意味,即少量的人与动植物合一的艺术抽象。www.chda.net

这些奥秘而精巧的图腾标徽,有许多都表现呈现代设计的成功规律。如新石器时代彩陶艺术中的人面鱼纹,生活在西安半坡的氏族以渔猎为生活的次要来源,一朝一夕,人面鱼纹就成为半坡氏族的主图腾,它以太阳与鱼复合为人面祖先像,以双鱼作双耳,以鱼尾作人面唇须与头徽,相反相成,同时具有‘彩色’的双关效果。又如长江下游河姆渡文明中象牙雕琢上的双凤朝阳纹,太阳与鸟是河姆渡文明先民的祖先崇敬物,以两只鸟形与一个日形共用,组成一个左右对称的图徽,获得平衡波动的视觉效果。最巧妙的要数良渚文明玉琮上的‘神徽‘,即神人兽面像,其最上端为一弓形冠,冠下为一倒梯形人脸,冠顶饰放射状羽毛纹,兽面眉脊与鼻下为血盆大口,人的腿呈盘膝状置于兽嘴下,兽耳同是人臂,人足同是兽须,人面与兽面又是人体与兽头的搭配,天衣无缝而不可联系,是远古图徽共用形的绝妙实例。

再如,在青铜艺术到达绚烂鼎盛时期的商周时代,代表奴隶制君神权的‘饕餮‘就成为被统治者的威吓符号及统治者的维护神,它庄严、奥秘、善良恐惧、气候深重,大多刻于青铜礼器上。商代《疋鬼方鼎》上的对夔立肩饕餮纹乍一看,是一个狰狞恐惧的兽面,再看,是左右两只夔龙绝对而行,龙角与兽眉共用,龙尾与兽耳共用,两头由凹陷的鼻脊相隔,既运用了共用形,又是最早的平面与立体相结合的远古图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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